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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羣聚,是要被咬殺的。”
他話說得很慢,不知是不是因爲威脅染上了別樣的情愫與感情,“咬殺”這個單詞的“かみ殺す(kamikolosu)”在他此次的話語中,並不如往日那般伴隨凜然殺意,而給人一種在他脣齒間繾綣的感覺。
尤其是他末尾刻意停了會兒,又姍姍加了個“よ(yo)”的語氣詞,霎時將這句恐嚇化作惡作劇的調皮,以至於近朝顏聽完並無往日被威脅的感覺,反而有些心跳加速。
她從來不知道有一天在聽到這個男人說“咬殺”的時候,她會這樣理智全失,被迷得一塌糊塗,甚至在進入主臥之後,還主動環上他的脖頸,情難自已地去吻他的脣。
這隻小松鼠像是主動朝猛獸走去,將自己全然獻上作爲佳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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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時候。
他們的旅程從北美延伸到澳洲,在夏日最熾熱的時候,於大堡礁美麗的珊瑚羣中潛水過後,尤尼與γ的訂婚儀式邀請函發到了近朝顏這裏,她便和雲雀恭彌臨時安排了飛意大利的航班。
不過在他們參加過基里奧內羅這個訂婚宴,想繼續旅程時,彭格列那邊正好有幾個日本分部的任務委託給近朝顏,關於最後在亞洲的旅行意外地要從日本開始——
她起初心態還不錯,甚至能反過來安慰雲雀恭彌,跟他說六月到八月恰好是日本的旅遊季,反正他也不喜歡看櫻花,這個季節正好有熱鬧的夏日祭和煙火大會,應該也是不錯的旅遊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