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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巫山巫立行就覺得心裏熱呼呼的,兒子沒在家的時候。每天晚上兩口子根本就不怎麼睡覺,一直都在談論兒子,到天亮的時候才勉強眯了一會兒眼睛。
巫山要是知道了心理會感到很愧疚的,他離開巫縣的那天,母親就在父親的懷裏哭得死去活來。一天就在唸叨兒子現在應該到什麼地方去了,喫得飽不飽,睡得好不好。他們擔心,兒子到了港島人生地不熟,會不會受人欺負。
其實父親對兒子的愛比母親一點都不會少,看着兒子一天天長大。以前和其他的孩子沒有什麼兩樣,一年多以前病了一場就突然開竅了,帶給他們的驚喜一天比一天多。今天早上早飯沒時間喫,起來的時候比較晚了,直接去上班,後來就接到了電話。
不得不說,這個時期的官員,還是比較勤力的。不管什麼運動,該上班的時候就上班。在任何地方,我們都見不到若干年後那種拖沓冗長的工作作風。
想到了這個電話,巫立行卻是心裏忐忑不安。要麼就是東窗事發,身陷囹圄。他的所作所爲,在現時,就是和黨中央唱反調,掉腦袋都是大有可能的。
除此以外,他想不到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作爲巫縣革委會的主任,老巫家的長子,不管心裏如何想,表面上看上去還是很平靜,甚至在給妻兒的留字中都看不到半點慌亂。
其實,接到電話的那一剎那,他已經心如死灰。但不管怎麼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巫立行就豁出去了。
這心裏一放鬆,睡意也就來了。車子還沒過雞頭壩,他已經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是被通訊員輕輕叫醒的:“主任,凱縣到了,是不是在這裏打個尖,稍微喫點東西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