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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色起意?阿九被這個說法弄得哭笑不得,只得合上眸子捏了捏額角,“他已經被我刺傷,色膽再大總不至於不要命吧。”再者說,即便那人真的去而復返,這丫頭不會武功又傻乎乎的,呆在這裏不是添亂麼?
金玉眨眨眼,嘴皮子一動還想說話,她卻沉了臉色,“行了,聽我的話去歇了,我不用你守着也不用人伺候。”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不從便是抗旨不尊,這麼個罪名可不是好擔待的。畢竟阿九如今的身份非同一般,再不是和自己同喫同住的粗使丫鬟。金玉無計可施,只得悶悶地應聲是,義正言辭道:“那好,殿下,奴婢就在外間,有什麼動靜您出個聲兒,奴婢即刻進來保護您!”
阿九心頭翻個白眼,心道能保護好自己就謝天謝地了,口裏卻順着她的話不住道好,口吻無奈,“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
“奴婢這是擔心您嘛!”金玉有些委屈,又踟躕了半晌終於從牀沿上站起身,彎腰替她掖好錦被,這才旋身退了出去。
金玉一走,整個內間便只餘下一片死寂。阿九怔怔地躺在抱月牀上,目光望向殿中那盞半明的燭火,不知怎麼又想起那番古怪的話來。
那人知道她受制於謝景臣,甚至知道她體內有金蠍蠱,這未免太過詭異。照理說,這些事情都該不爲人知,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對這一切瞭如指掌?她不曾對人透露,難道是謝丞相走漏了消息?
她皺起眉,立馬又否定了這個念頭。謝景臣向來謹慎多疑,就連最得力的手下也不會全然信任,怎麼可能將把這些祕事朝外說呢?
愈想愈覺得不解,阿九倍感困惑,在榻上翻來覆去了好一陣兒也沒能入眠,就這麼折騰了不知多久,一陣睏意才終於襲來。她只覺得眼皮子灌了鉛似的沉,翻了個身合上眼,正睡得迷迷糊糊,殿門卻被人從外頭推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