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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向來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手段不在乎光彩,受用就好。
心頭一番胡思亂想,她咬咬牙,因強自按捺下滿心的忐忑,兩條藕節子似的雙臂攀上他的脖頸,一個翻身將謝景臣壓在了身下。
他沒想到她會做出這個舉動,眸光之中透出幾分驚訝的神色,看她的目光有些詫異。
不看還好,一看她更緊張。雖然自幼修習媚術,可也都是紙上談兵罷了,真落到了實戰上,阿九理所當然成了門外漢。她心頭惶惶不可自已,面上卻要作出副淡然平靜的模樣,低頭吻他的脣,舌尖輕輕滑過他起菱的嘴角。
修行媚術的姑娘,最擅長的便是勾惹男人的欲|望。牀笫之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在相府時都有專門的人教授過。天底下烏鴉一般黑,男人嘛,雖然各有不同,但也大同小異,即便是謝景臣也差不離吧!
她咬咬牙把心一橫,紅脣試探着往他的耳垂遊移,輕柔吻上去。他身子一僵,摟住她細腰的雙手猛然收緊,力氣極大,箍得她生疼。
阿九喉頭溢出一陣痛呼,皺了眉頭正要開腔,他卻反客爲主重新覆了上來,薄脣靠近她的耳畔,低聲道:“可見你學藝不精。”
都說人平時的聲音和陷入情|欲的時候不同,阿九側耳聽了聽,卻沒有聽出他有任何不同。她有些沮喪,又有些不甘心,因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媚眼如絲對上他的眸,柔聲笑道:“那不妨大人來教我。”
她很少笑,然而笑起來的時候尤其美,一雙眼睛彎成兩道月牙,頰上還有兩個隱隱淺淺的小酒窩,幾乎要甜進人心裏去。這副面相,令人很難將她與“別有所圖”聯繫到一起。然而難歸難,她是個工於心計的女人,再難以置信的事成了事實,也只剩下了防備這一條路。
他雙手捧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脣角勾起個淡淡的笑,笑色卻未滲入眼底,漠然道:“未出閣的帝姬大晚上私會臣子,傳出去可不是鬧着玩兒的。公主纔剛剛贏了一局,不怕教人捉了把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