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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鬼扯的時候,雙手拉着他的袖子,居然還是種撒嬌的口吻。人一旦陷入愛情,便是處在一片全新的天地中。謝景臣一怔,心頭驀地微漾,即便知道這丫頭在睜着眼說瞎話。然而他很快平復下來,面容沉寂,又是副從容淡定的模樣,嘆道:“說這句話你不心虛麼?”
阿九同他打交道的日子也不短了,隱約也摸清了些門路。他是個城府極深的人,若與他鬥智鬥勇,她必然落個兵敗如山倒的下場。萬幸她除了智鬥還有第二門法寶,因可憐巴巴地看着他,一副理所應當的神態:“肺腑之言,我爲什麼要心虛?”
這是準備一條道走到黑,和他裝傻到底了麼?
謝景臣擰了擰眉,眸子半眯起,右手順着腰肢往下滑,覆在她光裸的腿上。常年拿劍的人,虎口上起了一層薄繭,從滑膩的肌理上撫過去,使得她一陣輕顫。她呼吸一窒,他傾身俯得更低,薄脣噴出的氣息涼涼地拂過她鼻尖,寒聲道:“我向來耐心極好,再給你一次機會,說。”
他威脅她,聲音飄飄渺渺,有些不真實,冰涼得教她發冷。
心口那方砰砰砰地亂震,阿九頭皮都在發麻。男人女人這種事,其實她也明白的,做這個決定時也曾設想過後果,可坦言是死,不坦言還能有生機,這會兒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沒有回頭路了。
雙手攥緊了他的琵琶袖,她深吸幾口氣強自鎮定,面上故作鬆快道:“我沒有說謊,信不信在你。”
他陰測測一笑,眸光森冷,也不再言聲,手上不由分說便去掰她的雙腿。
阿九心頭一沉。她不是根正苗紅的金枝玉葉,甚至連好人家的姑娘都算不上,都說女人的貞潔比性命更重要,可謝景臣養大她們,原就是爲了送入宮伺候皇帝,她早該看淡了纔是。原以爲只會覺得厭惡,可在這樣的情境下,對象是他,她居然心頭居然生出莫大的反感,反感到無法忍耐。
她忽然用力地掙扎起來,推搡着他急道:“大人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