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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臣和內廷衆人不同,祭拜完便能離去,不必留下來守靈。是以謝景臣敬完香便旋身去了,從她身旁側身而過,目光裝作不經意地投過去,只見她跪在蒲團上,也許因爲元氣大傷,臉色不好,背脊還有些佝僂,看上脆弱無助。
心中百爪千撓,然而礙於人前不能與她說話。昨夜的事讓欣榮帝姬那麼一鬧,他倒沒什麼可怕的,可一個不守婦道的名頭安下來,對一個人女人來說是莫大的傷害,更何況她如今還是個帝姬。牽扯到她,逼得人不得不顧忌,他要忍耐,儘管心中翻江倒海,面上也要一絲不露,若無其事地從她身邊走過去。
步子邁出了殿門,外頭的雨勢愈演愈烈,他站在白幡下看天色,陰雨綿綿,同今兒的日子倒是相襯得很。沿着長廊徐徐踱步,拐了個彎迎面遇上一個人,拱手喊了句大人。
他微微側目瞥了眼那人的手背,指尖緩緩捋着麻袍下的念珠,“怎麼受的傷?”
“讓皇后給抓的。”譚桐面兒上掛不住,半晌纔回道,“瘋婆子的力氣奇大無比,費了屬下好一番功夫纔給制住。”
他一哂,又道,“入宮有什麼事?”
譚桐道:“回大人,府上來了個女人,說無論如何都要見您一面。屬下見她一身的苗人打扮,料想是大人的舊識,便沒打發她走。”
“苗人打扮……”謝景臣聽得皺眉,半眯起眼道:“她叫什麼?”
譚桐搖頭,“多的屬下不清楚,只知道她和您同姓,也是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