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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話,簡直令她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燕楚嘰拿三十萬大軍來換她,這是什麼意思?她大惑不解,忽然感到他的指觸到了那處,登時倒吸一口涼氣。氣急敗壞地踢他,壓低了聲音斥道:“你把話說清楚!”
“沒什麼可說的。”他嘴角的笑意帶着幾絲殘忍的意態,順手扯下了牀幔的一綹,夜色中布帛破裂的聲音刺耳突兀。
阿九忽然感到慌張,朝後瑟縮了一下,“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其實他自己都說不清。他迫切地想要她,一方面因爲思念,一方面因爲莫名翻湧的惱意。他喫不準燕楚嘰話中的真假,可是有一點能夠肯定,挑撥離間也好,別有所圖也罷,若是對一個女人毫無感覺,一個男人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這麼句話來。
他並不說話,只是拿布條子將她的手腕捆得死死的。她自然被嚇傻了,打了寒噤,瘦弱白皙的嬌軀抖如風中落葉,喉頭滾動着想落淚,好歹忍住了,顫聲哀求:“你我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你放開我好不好,我們先把話說清楚……”
她服軟了,低聲下氣,但是他在氣頭上仍舊不爲所動。身體渴望得幾乎疼痛,他對她的愛情和無法排遣,只能選擇一個這樣極端的出口。誤會是一定要解釋清楚的,但不是現在。
兩人身上都有傷,方纔拉扯推搡,結痂的傷口都裂開了,此時浸出了殷紅的血,淡淡的血腥氣在屋子裏瀰漫開。她渾身都髒兮兮的,頭髮上和臉上都沾着葉子,他覺得自己一定瘋了,過去連旁人碰過的東西都嫌髒,現在卻什麼都不介懷了。
他解開衣袍,高大的身軀覆上去,強迫她分開兩條白生生的腿。低頭俯視她,她也正瞪大了眸子望着他,咬着脣滿臉驚恐。他伸手撫她的臉頰,冰涼的手指沿着脖頸一路摩挲過鎖骨,最後覆上她劇烈起伏的胸房。
修長的指尖涼得像冰,忽然就落在硃紅的蓓蕾上。阿九的身體劇烈地顫抖,從齒縫裏溢出了一聲低吟。他的手彷彿帶着魔力,連同脣一道,放肆地遊走過她的每寸肌理,最後擠進她的身體裏,仍舊艱澀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