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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錦挑眉不語。
這神情挑釁了李蔓。
“燕錦，你給我聽好了，我這麼做，只是想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看清楚自己的內心。你自己好生想想，你對雪兒真就沒有一點感情嗎？真的沒有一點喜歡？若真的如此，你能抱她，能親她？別告訴我，是爲了刺激我，我不信。”
即便他名義上是爲刺激她，可是潛意識裏也定然是想這麼做才做的，不然，能刺激她的方式多的是，幹嘛非選這一種？
難道他就沒想過後果？
還是，他根本也期待那樣的後果。
就像李言，當初跟牡丹之間，他也用中了藥來刺激她，讓她就範了，可是，他卻是死都不肯和牡丹扯上一丁點的關係。
若當初，他敢和牡丹有一絲的，她絕不會要他。
可是，燕錦卻沒有這麼做，他直接跟雪兒什麼都做了，還能說心裏沒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