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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不就認慫了麼?堅決不能夠啊!
我氣定神閒地走到他面前,踮起腳,仰起頭,深吸一口氣,“呼~呼~呼~”對着他的菸頭吹起氣來。小時候老爸愛抽菸,爲了讓他抽得快一點,我經常鼓着腮幫子吹他的菸頭,而每次我這樣做時,老爸就會求饒了。
現在,我對瓦西里也使出了這一招,而他顯然沒有領受過這樣的高招,先是愣了一愣,隨即把煙夾在手上,躲着我的金魚嘴,左右搖擺,我的腦袋則跟着他的菸頭繞來繞去。他乾脆把手舉高,讓我夠不着。
這可難不倒我,我雖然個子比他矮不少,但是躥起來也能蹦老高。我全力一跳,就抓住他的手臂,一把拉下來,死死抱在胸前,他夾着菸頭的手指,正好在我面前,於是我便對着菸頭,一頓狂吹,同時還用身體擋着他另一隻打算幫忙的手。菸頭在我的口風下燃燒得很快,瓦西里見勢不妙,趕緊把嘴巴湊上來,拼命吸。
我們兩個人撅在那裏,一個在死命吹,一個在賣力吸,小小一根菸在我們的雙管齊下下,很快就燃盡了。
我放開了抱在胸前的瓦西里的手臂,同時因爲吹氣兒太多導致大腦有點兒缺氧。我一邊扶額閉目讓大腦回着氧,一邊耐心地勸他道:“兩分鐘先生,再不上車,信不信我抽你!”但這麼有氣場的話,我猜他大概聽不懂,更不可能領會我那機智的雙關語。
瓦西里也因爲吸得太過用力,滿臉通紅,他丟掉手中燃盡的菸蒂,低着頭朝大巴走去,路過我身邊時,他嘟噥了一句:“我不是兩分鐘先生。”
他竟然領會了,對此我嗤之以鼻。
我們一前一後登上大巴車,車上的乘客們鴉雀無聲,對我們行着注目禮,但當我抬起眼睛掃視他們時,全車的人瞬間都移開了落在我們身上的目光,開始看向窗外或者跟左鄰右舍打起哈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