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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從衛生間走出來時,發現瓦西里已經將脫下來的大衣,搭在了椅背上,並將他的屁股舒舒服服放在了我的牀沿上。
看來他還打算在這兒待上一會兒。
我走到牀旁的書桌邊,翻出紙巾擤擤鼻涕,瓦西里仰頭看着我,突然說:“晴,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我點點頭說:“好。”
“一個俄羅斯姑娘跑回孃家,向父親抱怨自己被丈夫打了……”
我打斷他:“這個笑話我聽過了,不會再笑了。”
“你不會爲了一個笑話笑兩次,可爲什麼卻爲了同一個人哭了一次又一次?”
我一愣,擤鼻涕的動作也僵了一僵,說道:“我不是爲了那個人哭,我是爲了……”我轉着腦筋想要解釋或者掩飾一下,但是突然間又改變了主意,馬上頭一揚,胸一挺,斬釘截鐵地說:“關你屁事!”說完我將紙巾一丟,轉身坐回到椅子上,繼續瀏覽着明天發言要用的ppt。
瓦西里無言以對。看來,學會“關你屁事”和“關我屁事”能節約人生80的時間,這是真的。
我專心看着電腦屏幕,彷彿身旁這個大活人並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