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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我還愛上了一項新活動——釣魚。
過去,我一直認爲釣魚這樣的活動太過無聊,只適合上了年紀的人。而現在,我需要這些活動以免幸福的生活過分單調。是的,我太幸福了,幸福得簡直……有些隱隱地害怕了。
在無事可忙的午後,我和瓦西里來到河邊,在樹蔭下支起躺椅,插兩隻魚竿丟進水裏。最多二十分鐘,準有一條四鰓鯪魚蹦着咬釣,這種產自天然的淡水魚,拿來清蒸再好也沒有了,那口感和味道完全賽過滿街假貨的舟山黃花。
每當我興高采烈、手忙腳亂地收起上鉤的魚兒時,心裏就會產生一種“九萬里悟道,終歸詩酒田園”的感悟。
這一天下午,我們又來到河邊釣魚。在這樣情致閒淡而愜意的午後,風在林梢鳥兒在叫,瓦西里睡在躺椅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而我則戴一頂草帽,盤起雙腿,漫不經心地撥弄着一把巴拉萊卡琴。
彈撥樂器本就是相通的,而我又會彈琵琶,所以這種俄羅斯特有的三角琴我稍微學學就上手了。
我隨意地撥弄琴絃,彈着一首剛剛學會的曲子,並不時瞄一眼身邊男人那天使般的睡顏。
瓦西里的頭髮在樹蔭下像金桔一樣漂亮,陽光和石榴葉織成的陰影在他臉上愉快地跳着舞。他上身穿的白色短袖t恤被睡姿弄得撩起了一截,剛好露出他漂亮的腹肌……我看着看着就有點兒心猿意馬,任憑魚竿不時響起魚兒上鉤時拖拽魚線的“吱吱”聲,我也不願意去收杆。
有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從頻率和輕重判斷,來的應該是個年輕男人,我趕緊收回落在瓦西里身上的視線,繼續低下頭彈琴,並隨口問道:“浩洋,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