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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出言更加荒唐:“不就是酒錢嗎,這有何難。”撕扯自己的衣服,露出清瘦漂亮的鎖骨,可說出的話卻不堪入耳,“前幾日見女子當街賣身葬父,今日我也無妨效仿一次,賣身抵這頓酒錢。”
阿舍驚呼一聲:“傅淵,你還要不要臉,你以爲你現在這樣還有當年的行情嗎,我阿舍既不願高攀,也不願屈就,不還錢就給我走人!”說着就要把他往外轟。
沉朱總算看不下去,開口解圍:“他的酒錢我替他付了。”再不打斷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問正經事。
傅淵應聲望去,目光在沉朱的面上停了停,忽然輕笑出聲:“你看,還是有人願意爲我出錢的,看來我不必屈就自己賣身於你了。”
沉朱的眼角跳了跳,阿舍登時一副咬碎牙的模樣:“不就是跑了個女人嗎,你怎至於把自己糟踐成這樣?那柳姑娘與他那個相好至今下落不明,說不定早就曝屍荒野了,這樣的報應還不夠你解氣?”
傅淵的身子重重一晃,不知是因爲當壚女提到了他的相好,還是因爲酒力上頭的緣故。
沉朱一聽到下落不明四字,立刻起身:“你說什麼?”
阿舍像是要報復男子方纔的出言不遜般,語氣中帶着挑釁的味道:“傅公子的那個相好,本是京城的名妓,可是傅家出了意外之後,她就跟慕家的公子好了,俗話說人往高處走,姑娘家想攀個高枝還不許了啊。”
沉朱打斷她的滔滔不絕,道:“下落不明是怎麼回事?”
“那還得先說慕家公子,他也是個少見的奇葩,平日裏不好好讀書考功名,專對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感興趣,一度鬧着要上紫華山修仙,慕家爲了留住這個兒子啊,也算是操碎了心,這些年好容易消停些,他卻愛上一個青樓名妓。慕家自然不會讓一個身份不清不白的女子進門,鬧得正凶的時候,二人雙雙失蹤了。此事也不遠,這不,纔過去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