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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點多,窗臺外積了厚厚的雪,臥室內熱得像是火爐在烤。
傅青淮走向屏風旁,端起擱在那邊殷紅的酒,濃烈的酒精入喉滑下,倒像是止渴的雪水一般,酒杯似玉,折射的光襯得他面容輪廓莫名浸透着絲絲靡豔性感。
而牀那邊,姜濃從凌亂被子裏坐起來,目光微微落過去時,觸及到了男人肌肉線條清晰分明的胸膛,站在那的修長身軀連一件睡袍都沒遮,光線曖昧難明,她低下頭,指尖揪着垂墜在牀沿的綢緞襯衫,心是燙的。
沒會兒,傅青淮喝完酒又重新返了回來。
姜濃遲疑了秒,到底是沒有把襯衫套上,只是散了烏錦的長髮。
他伸出修長手臂將她重新拉到被子裏,就跟抱枕頭似的那種貼法,偏什麼都沒穿,稍微動一下就會碰到滾燙的地方,只能躲着,便躲到了牀尾處。
傅青淮將她再次拉回來,笑時,嗓音潤了酒就更誘人:“今晚三哥要來真的,你這嗓子怕要真報廢。”
他說不做,卻比以往親密都過了界。
停在了最關鍵那步時,或深或淺的齒痕可沒少烙印在她雪頸乃至咽喉上,帶着呼出的熱息侵襲而來,讓姜濃生生出了汗,臉碰到他的肩膀肌肉,眼睫垂落間注意到了那淺白色的舊疤。
它的存在就如同一尊精美的玉器被什麼狠狠劃破個缺口,灼眼而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