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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傅青淮不喜聞這個,倒是喝了不少烈酒,現在拿濃茶來解。
一旁從牌桌退下來的商樂行,走到奢靡的墨色長沙發處:“三哥今晚逢賭必輸,你不去贏一把過過癮?”
傅青淮很少有輸的時候,大家都喜見樂聞。
楚綏冷白的指骨把玩着雪茄,不點燃,眼尾微挑的狐狸眼笑道:“我守戒三年,不賭。”
菸酒是照沾不誤的,但是玩牌和玩女人這兩樣。
坐擁娛樂圈半壁江山的楚綏還真的給戒掉了,癮上來就抽雪茄,姿態怠懶地朝屏風外指了指:“三哥左側脖子三道痕,女人指甲抓出來的,一看就是被家暴了。”
“這麼兇?”
商樂行不如楚綏多情,玩牌時只覺得傅青淮修長的頸線上那道淺紅色痕跡透着古怪,連衣領都遮擋不住,又不像是過敏,擱着是被女人傷的啊?
他往楚綏身側坐,就跟端着大祕密似的,嗓音也壓得極低:“平時真沒瞧出來,姜濃性子這麼烈。”
說話就說話,還都快捱到了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