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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杜雨蔓的目光讓楊凡感覺渾身都不自在，楊凡終於忍不住問道：“杜老師，怎麼了？”
“楊凡，你還真的很走運耶。”杜雨蔓也替楊凡感到高興，繼續道：“剛剛章教授打電話過來，他說要見見你，你看看是不是該見見這個教授。”
“見他？我見他幹嘛。”楊凡翻了翻白眼說道。
“楊凡，人家怎麼說也是一個名人，如果你能夠得到他的青睞，那麼你在學術界將會很喫香的。”杜雨蔓忍不住提醒了一下，如果楊凡真的能夠跟章天學拉上關係，這對楊凡以後的人生也很重要。
楊凡其實不想跟這些人交流，這些人都是一羣老頭，自己去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問那問這的，喋喋不休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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