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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虛空中還在飄散的血霧，柳香君和黎雪，都是面色一白。
柳香君尋常雖然看不上這位賀剛師兄，但畢竟是同門，當面被人轟殺，給她的震撼還是很大。
而且她心中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今天的賀剛師兄，剛硬不屈，面對道宮級強者，也不退分毫的氣度，竟讓她有種莫名的熟悉之感。
當初，也有這麼一個人，在以真符境的境界，便敢潛入幻虛教這等大門派，殺人救人，無懼險阻，也是這等超然的氣魄。
“瘋了，賀剛瘋了……”黎雪喃喃自語着，看着不遠處血霧飄散，雙眼無神。
“風華師兄，你怎麼了？”凌風華身邊，一位容顏靚麗的女弟子看着凌風華神情似乎有些不對，不由出聲說道。
在他看來，那什麼賀剛，就算有讓風華師兄看重的天資，但畢竟境界不行，如今被殺，自然一切成空，還值不得讓風華師兄，這般勃然變色。
“不對，不對，他沒死。”凌風華眸光閃爍不定，輕聲自語着。
旁邊那位女弟子錯愕道：“風華師兄，你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