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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一刻，你就當我是個笨蛋吧！”李二蛋。
“你即使是笨蛋，也是個可愛的笨蛋。”艾麗絲。
“艾麗絲。”李二蛋道，“等到了江東，你就自由了，再也不用聽命與我，我會賦予你自由的權利。”
艾麗絲又一次發笑，已經明白了李二蛋的話中深意，道：“你覺得，對於一個只有大腦的人，自由有意義嗎？你不要想太多，對於生死，我比你看得太透徹。能和你死在一塊，未嘗不是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李二蛋突然心生慚愧，覺得自己虧欠艾麗絲太多太多，雖然她只是個幻體存在，甚至有時候連幻體都沒有，只有意念。
如果，說的是如果，如果哪天李二蛋有辦法有能力賦予艾麗絲以身體，肉身之體，他一定會去做。
兩顆靈魂的交融又哪裏有兩個身體的交融來得實在呢？
是不是這個理？
肯定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