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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吳文蘭似乎也並沒有真要米佳什麼答案,轉過頭看着那夜色中行走着的人,接着說道,“我跟成越不像其他母子一般那麼親暱,他總是淡淡的帶着疏離,我也清楚我們兩人之間是有隔閡的,這或許跟他從小並不生活在我身邊有關係。”
米佳不說話,其實也並不知道可以,或者該說什麼,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聽着她講。
“因爲我跟成越他父親工作上的關係,成越從小就被安排進了寄宿學校,小學,初中,高中,大學,他求學道路上沒一個階段我跟他爸爸全都不曾參與過,對此成越他雖然沒有說,沒有抱怨過,但是我心裏清楚他是有介懷的,也許就是因爲我們從小對他關愛上的不夠,所以才演變成現在這樣我們跟他相處上的疏離和隔閡。”
米佳這才瞭然,她說怎麼感覺成越跟他父母相處得跟陌生人似地,原來是從來就感情薄弱,疏遠,以至於現在隔閡,客氣的跟跟陌生人似得。
不過與其說是隔閡得跟陌生人一樣,米佳始終覺得成越同他父母之間還缺少了點什麼,不過具體是什麼她不清楚,感覺而已。
“作爲一名母親,同自己的兒子關係變得如此的生疏,我的心裏一直很難受,但是對於現狀我卻一點回轉的機會和餘地都沒有,似乎隨着成越他年紀越大,我們跟他的關係就變得更是日益疏遠,除了結婚這樣重大的事情他會通知我們一聲,平時甚至連過年回家都很少,明明是父子母子,我們卻曾經試過一兩年都不曾見過一面。”吳文蘭說着,那語氣帶着濃濃的自嘲。
米佳始終聽着,沒有插口說過半句話,聽着吳文蘭這樣說,她有些無法理解他們之間的這種相處。
吳文蘭輕嘆了聲,重新再開口說道,“這樣的生疏讓我們連平時打電話都變得很少,慢慢的我們開始得從別人的口中得到他的消息,是出任務還是軍事演習,是不是受傷了,又或者是嚴重不嚴重。”
再轉過頭看米佳,輕嘲的搖頭說道,“明明是母子,我們卻陌生的跟毫不相干的人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