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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什麼。”米佳反問，語氣平淡得有些冷漠。
“我跟小小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成越咬着脣，那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緊緊的攥握着。
“我以爲你想當一輩子都沒發生過。”米佳看着他，那語氣帶着明顯的嘲諷。
“我只是……”顧向東有些痛楚的閉了閉眼，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只是一時間不能接受，我一直當小小是妹妹，從來，從來沒有想過會……”那幾個字他說不出口，感覺那是對他跟小小之間關係的一種褻瀆。
既然把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有些話就沒必要藏着掖着了，米佳直言問道，“爲什麼唐筱美可以，小小就不可以？”
“我跟唐筱美不是你想的那樣。”顧向東看着她，有些急於解釋道，“我跟她是意外，是錯誤，如果沒有孩子的話。”
他沒想過酒後亂xg竟然會發生兩次，而且兩次時間甚至間隔不到兩天，跟小小的那次他是第二天醒來才知道的，當時除了意外和震驚之外就是懊悔，他只當小小是朋友，是哥們，是妹妹，卻從來沒有對小小有過非分之想，因爲不能接受所以選擇了逃避，選擇了只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同樣的錯誤他沒想過自己竟然會犯兩次，而且時間間隔那麼的短。
他還記得那天跟成越拼酒，他疏忽了白酒酒精的含量，幾杯下去之後整個人暈乎乎的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