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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曉此事,但此丫頭着實可恨,死不足惜。”黃月英恨得牙根癢癢,拉着王寶玉就來到了禽舍前,指着其中一個家禽問道:“寶玉,你可認識此爲何物?”
王寶玉順着黃月英的手勢看去,只見一個渾身光溜溜的東西,脖子很長,腳上有蹼,頭上還有個紅色的疙瘩,在一羣雞鴨鵝當中,顯得格外醒目。
“不知道!”王寶玉搖頭如撥浪鼓,又打趣道:“這種動物倒是省去了拔毛。”
“此乃成年種公鵝,只怕其命不久矣。”黃月英扼腕嘆息,她並不是小動物保護組織的成員,對這隻鵝心懷憐憫,而是作爲一名大家長,她深知一針一線來之不易的道理。
王寶玉還是沒弄不明白,又探頭問:“居然還有長成這幅樣子的鵝,難道是新品種?”
“此鵝的毛,是被火丫拔光的。”黃月英道。
王寶玉一愣,終於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場景跟現代的一個春晚小品如出一轍,人家是可着一隻羊拔毛,她是可着一隻鵝拔毛,這個傻丫頭,還真是大笨熊敲門,笨到家了。
“莫笑,此丫頭須嚴加管教,聽姐姐一句,無論何時,都不能納她爲妾。”黃月英並不覺得可笑,還在生氣。
“哪能呢!”王寶玉底氣不足的含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