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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我兄弟來此居住,定要倒出房間。”範金強跟着王寶玉混,已是今非昔比,口氣非常的強硬。
“大哥,不用難爲他,這個算作房錢,不用找了。”王寶玉從懷中摸出一兩銀子,扔給了劉二。
“嘿嘿,巧得很,剛有客人今日退房,還是上等房間,二位請進。”劉二一見王寶玉出手如此闊綽,立刻眉開眼笑的將二人迎了進去。
入夜,驛站內偶爾能聽到交杯換盞之聲,王寶玉獨自坐在客房內,望着窗外的月光,將那把古琴放在身前,在心裏喊了無數遍馮春玲的名字之後,終於彈動了琴絃。
長相憶,勿相忘,千古相隔;聚何時,離別恨,相思無期。王寶玉飽含深情的撥動琴絃,一曲《長相憶》從幽幽指間飄出,一直飄向了遙遠浩淼的夜空。
在遙遠的二十一世紀,矗立在此處的臥龍酒店,已然成爲了春哥集團的資產,女老總馮春玲甚至將辦公室都搬到了這裏,就在五樓的一處房間內。
很多人都有想不明白,要知道這裏的條件比起北方的集團總部,差得可不是一個檔次,而且也沒有聽說馮總在這裏有什麼親戚。
擔任總經理的石臨東也苦苦相勸,說如果此地有什麼商機的話,自己可以搬過來。但馮春玲沒做任何解釋,執意如此,衆人奈她不何,只能照辦。
此刻,馮春玲正獨自躺在柔軟的大牀上,同樣望着窗外皎潔的月光,思念着那個讓他糾結多年的男人,那個讓她唯一願意跟其他女人共同擁有的男人。
這個女人便是王寶玉的妻子錢美鳳,兩人都死心塌地的愛着同一個男人,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只是表現形式不同。錢美鳳的思念形式是流着淚水等待,而馮春玲則是更堅強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