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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在這裏,曾經展開過一場大戰,我也是參與者之一,草船借箭,借東風,火燒赤壁,想想還真是壯觀。”王寶玉道。
“一次我在報紙上看過,根據考古研究,一個名叫王巴的人物,在博望坡和赤壁之戰中,起到了決定性作用,還把戰爭給搞大了。”徐彪回憶道。
“那就是我,在這裏,我的父親是王連,他給我取的名字叫王巴,別提多他孃的難聽了。後來我能耐大了,沒有人敢再提,沒想到後世還是知道,看來三國君主的史官們不夠盡職盡責啊。”王寶玉道。
“或許是百姓世代口碑相傳,最終成爲了野史。”徐彪反覆琢磨幾遍,嘿嘿直樂:“這名字確實太爛了,兄弟回去後也別承認。”
後世知道王巴,聽起來很像是帝王在記錄歷史上的失誤,光想着抹掉王寶玉的大名,卻忘了王巴這個名諱。也或許是哪位帝王不想抹煞王寶玉的功績,便用了王巴這個本名,也可能像徐彪所說,百姓口口相傳的緣故,誰又知道呢!
王寶玉本想去俯看一下孫權在鼓搗些什麼,見到飛虹橋沒了,也失去了興趣,吩咐赤炎鳥掉頭北上。
已經是深秋時節,俯瞰江山,變化萬千,又帶着離別的蕭索,王寶玉並不急着趕路,就跟徐彪坐在赤炎鳥上,一路聊着天,緩緩向着東北的方向飛去。
“大哥,這些年你都穿越去過哪裏?”王寶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