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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被張毅牽着，仰起頭說道。
張毅沒有說話，在離開院長辦公室後，他的心就涼了半截。伸手撫摸了下茵茵的小腦袋，牽着她朝遠處走去。
“張……張毅，等等，停下來。”
氣喘吁吁衝出樓梯口的孫韶華，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看着前方數十米外的張毅，大聲叫道。
張毅停住腳步，轉頭看了看追來的孫韶華，神情一怔，隨即一股希望在他心底升起。
“孫院長，還有事？”
孫韶華奔到張毅面前，彎下腰，雙手按在膝蓋上，粗喘着氣息問道：“你是……是莫文峯莫老的徒弟？”
張毅點頭說道：“是的。”
孫韶華臉上湧現出強烈的激動神色，急促說道：“我收回我之前的話，收下！我同意讓你留下來。莫老他能把你推薦到我這裏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拒之門外。之前是我沒有看那封信，並不知道你是莫老的徒弟，也不知道那封信是莫老親筆書寫的，希望張毅你不要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