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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嗎?”穆斐的聲音有點哆嗦。
邱術看看穆斐又看看夜白,眨眨眼:“就摸過小手。”
“只是如此?”夜白偏了腦袋。
“真的只是如此!我可以發誓!”邱術說的一臉正經--他纔不會傻到說出來,他其實每天還順便做了點什麼的。
夜白當即丟開了他的衣領:“你的誓言都說到斷子絕孫上了,你還能拿什麼來起誓。”
邱術聞言悻悻一笑,給夜白一個“還是你懂我”的眼神,看得一旁的蘇悅兒只覺得這貨一臉猥瑣。
“哪隻手摸的?”此時夜白不發作了,當父親的穆斐焉能消氣?他盯着邱術再度追來,那氣勢和問句,儼然就是要廢掉摸了他女兒的手。
邱術見狀立刻又跑動了起來:“我說穆老,你差不多就行了,我知道你是大課師,護着你那學生,可當年我睡了洛英也沒見你這麼激動,如今我就摸摸一個小丫頭的手而已,你犯得着嗎?”
蘇悅兒聞言心裏咯噔一下:洛英?洛師那個老女人?她竟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