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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盡而亡，死在了小姐的肚皮上。”龍芸開口解釋了一句。
“啊，精盡而亡？”寧小小愣了一下，繼而俏臉通紅一片。
霍九門嗤笑一聲冷哼道：“哼，什麼狗屁精盡而亡，這只不過是慣用的計量而已，因爲只有在人辦那事的時候警惕纔會完全放鬆，也正是殺人滅口的最好機會，我以前在洗浴中心幹掉的人大都是這樣。”
“啊，你……”寧小小看了霍九門一眼，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霍九門這貨實在是太猛了，幾條人命在他說來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似得。
陳天冷笑，霍九門說的這些他都知道，像地下世界中的這些大混混，大巨頭，平日裏出行哪一個不是前呼後擁，保鏢成羣，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動手殺人簡直跟找死沒什麼區別，除非是利用狙擊槍遠距離狙殺，但是那樣動靜太大，一來不好撤退，二來也有很大的幾率會失手，而也只有在辦那事的時候，這些大混混大巨頭纔會支開保鏢策馬奔騰，尤其是在最後衝刺的那一剎那，人的放鬆會達到最低限，也正是動手的好時機，最重要的是動手以後神不知鬼不覺，殺手可以從容安全的離開現場。
凌雪沒有說話，她本就是殺手，對於死人這樣的事情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同樣殺手在做任務的時候，從來都是隻重視結果不重視地點，而在洗浴中心這樣的環境下動手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要不然我們打個電話給謝然，她是派出所的副所長，對秦羅的死因應該知道的比我們清純。”寧小小開口提議道。
陳天搖了搖頭，開口說：“不用打，謝然只是負責我們西湖區，秦羅死的時候所在的那個天瀾泉洗浴會所根本不在西湖區，完全脫離了謝然的負責範圍，這件事應該是被蘇杭市公安局直接接手了。”
“陳天你的意思是說，秦羅精盡而亡的這個答案，很有可能是蘇杭市公安局給出的結果？”龍芸皺着眉頭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