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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思覲也不想提及此人,因爲一旦提及此人,他更不知道如何應對了。
將其拋下不管?這肯定不對。
將其迎回明國?如果皇帝現在不樂意,自己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所以。丁思覲希望以“和藹”的態度換取趙彥韜不要提及此人。
不想,趙彥韜顯然不領會丁思覲的意思,他大聲應道:“原來是丁將軍當面。卑職當年也是仰慕丁將軍的風采,不過將軍言及趙某離職二十餘年,這卑職可不敢受。卑職受王命保護軍醫署盧院令的安危,二十餘年不敢稍有懈怠,豈可說卑職離職二十餘年?”
丁思覲頭“嗡”地一聲大了,哪壺不開偏提哪壺,可趙彥韜已經提了。那麼丁思覲又不敢不問?
丁思覲心中苦澀,面上還要帶着笑容。表示出驚喜的表情問道:“如此說來,盧院令一直在趙校尉的保護之中?如今安在?”
趙彥韜大聲回道:“卑職正是奉盧院令之命,前來與將軍接洽,將軍不可再繼續率軍前行。關於此地一切事宜,且待詳談。”
丁思覲心中不爽了,他奉得是皇帝旨意佔領呂宋,行得是兵事、國事,其不過是一個小小校尉,且還是個過氣校尉,竟也敢大言不慚地令自己停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