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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心中都各自有了相同的答案。
“馴、獸、師！”
老威廉終於還是吐出了這三個字。
“那個人”的另外一種稱謂，一個刻進了所有獸人骨頭裏的稱謂。
這既是當年所有臣服於那個人的臣子們對他的敬稱，也是那個人一直以來自用的姓名。
整個校長辦公室在沉靜了很久之後，一個試圖否定的聲音戰戰兢兢的說道：“咳咳，我，我還是覺得這個，這個不能就這麼確定吧……”
就這語氣，也知道這說話人只是心存僥倖而已。
老威廉看了一眼那個心存僥倖的人，嘆了一口氣，苦笑了一下，繼續道：“如果當時我們感受到的馴獸師的氣息可以當成是我們集體的錯覺的話，那現在桌子上面的這份數據就完全打破了我們的自欺欺人。”
也許是精神已經完全脫力，老威廉現在提起馴獸師的稱謂，反而感覺不再那麼有壓力，或許這也算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吧。
各個首領有些疑惑的面面相視後，紛紛拿起了自己身前的文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