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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才接受了您的意見。”彼得說:“我們寬恕了叛徒,結果就是被他惡狠狠地咬上了第二口。”
“有什麼辦法呢?”切加勒悲哀地說道:“他是我哥哥的兒子,我的侄子,我的繼承人。”
“不再是了。”男人咧了咧嘴,“殺親的人即便到了世界末日也不會得到救贖,他不可能成爲‘唐’。”
他向切加勒鞠了一個躬,彷彿是爲自己的話下一個再堅決也沒有的註解。
頭一批被召喚的人離開了,除了彼得,然後在一兩個小時內,更多的人來了,他們向切加勒表示忠誠與慰問,接受他的命令並立即行動起來。
霍普金斯醫生注意到一件有趣的事情——在整個過程中,他始終沒有離開房間,但無論是彼得,還是後來進來的人,都不曾過問過他這個外人,沒有詢問,沒有解釋,沒有避讓,他們以一種自然而虔誠的態度信任與服從“唐”以及接納他認爲可以相信的“朋友的朋友”(暗指黑幫成員)。這可和之前的那批人,他是說,梅亞雷以及託託等大相徑庭——這些傢伙纔是切加勒真正的臂膀與耳目。
比起託託來,這些人要平淡和簡單的多,某些看上去甚至顯得有點遲鈍,大多面無表情,身材瘦小,但正如一句諺語所說的“冷漠之柔,硬於一切。”在生命的前四十年,霍普金斯醫生曾不止一次地遇到過這些黑瘦矮小的人——他曾經殺死過一個,另兩個則成功地將醫生送進了他的仇敵手裏,假如沒有凱瑟琳,也就是撒沙的母親的話,“食屍鬼”安東尼霍普金斯也許早就成了一份肥美的豬食——他從未小看過這些漁民和農民,衆所周知,只需要一萬或者幾萬塊,這些看上去就像山坡上的綿羊那樣溫順懶散的小人物就能在瞬間變成一把銳利的刺刀或是一顆火熱的子彈。
第三十五個人離開了那間並不怎麼寬敞的房屋後,一個身上尤帶着幾分火藥氣息,臉上滿布油汗與血跡的男人和老安德里亞娜走進了房間。
他說:“我很抱歉,唐,我沒能把別西卜帶出來。”
“他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