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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說是有毒、成癮性草木的樂園也不爲過——幾乎囊括了所有種類,色彩絢麗的罌粟;漏斗形白色花冠的曼陀羅,葉子帶有麝香味,人們將它們稱之爲“天使的號角”;淡紫色鐘形花的顛茄,據說女巫們用它的汁液來放大瞳孔來讓男人們誤以爲她已經爲他意亂情迷;臭烘烘毛茸茸的天仙子;經常被人們當做芹菜誤食的毒芹;盤曲在巴豆樹上的鉤吻、黃藤;綠茵茵鋪陳在它們腳下的翠雀草、荷包牡丹、烏頭、風信子、貝母……還有就像棵普通小樹的古柯。
“如果你還有興趣的話。”道格拉斯醫生以僅有兩人可以聽見的音量說道:“我是很願意親自爲你調製一杯一八八六年份配方的ca的。”
正在端詳那棵小樹的撒沙抬頭看了他一眼,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已經落後衆人十來英尺了,道格拉斯醫生站在離他很近的地方,“一八八六年的ca還不能對我形成什麼傷害,但對您就未必了。”成癮性藥物已經是深植於二十一世紀人類與精神中的一顆毒瘤。但人類從未放棄將它連根拔起的努力——被視爲人類將來的孩子們所受的重視尤甚,雖然屢禁不絕,但打擊從來就是一次重過一次。假若道格拉斯醫生真的這麼做了,他身上所有的執業資格都會被取消,他本人也會遭到起訴。
當然,前提是他真的“被抓住了手”。
“我只是想表示一下歉意,”道格拉斯醫生誠懇地說道。“爲了寶兒,我的侄兒。據我所知,他對你非常的無禮。”
撒沙無動於衷地向前走了兩三步,他忽然提了一個和方纔的對話毫無聯繫的問題:“能告訴我這個紋路的意思嗎?道格拉斯先生?”他用腳尖指着一塊標示着植物名稱的銅牌,在植物名稱的下方,銘刻着三根彎曲的花紋。
“啊,”道格拉斯醫生說:“那是道格拉斯家族徽記的一部分,代表水波。”他的表現既從容又自然,好像他們之前已經就這個問題討論了半小時之久似的。
“圖書館的門扉上也有這個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