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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倒開始懷念起前兩個月那種一板一眼的訓練方式了,最少他能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遭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管喫喝些什麼都要打起十二萬分的警惕心,他爲此向切加勒比桑地抱怨過,不幸的是他父親非常認同霍普金斯的做法——讓人有所準備的小測試不是好的小測試。
霍普金斯曾經用毒芹做過蔬菜色拉,還用龍葵冒充過藍莓,別西卜都上了當。
一個小時過去了,別西卜安然無恙,但他在慶幸之餘很快就發現了,自己不管是喫還是喝,送到嘴裏的東西永遠是甜膩膩的。
“啊。沒錯,”撒沙說:“蘸料是我準備的。”
“那又是什麼鬼東西?”
“糖,就是糖——只不過它是從一種原產於加納的草木植物的果實中提取出來的,它的甜度是蔗糖的六十萬倍。”撒沙說:“隨時提高警惕,我親愛的朋友,它沒有毒,,卻會讓你的味蕾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處於麻痹狀態——無論喫喝什麼,都是甜的。”他慢條斯理地剝開一隻糉子:“這意味着你在這幾個月裏所耗費的功夫差不多都白搭了,你壓根兒嘗不出其他的味道。”
他舉起糉子,在一隻碟子裏面沾了沾,小口小口的喫起來。
當然,那是真正的白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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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安德里亞娜準備了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