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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之前在幹什麼,現在就幹什麼去吧,”醫生和和氣氣地說,“這兒暫時不需要你了。”
貝普既不是個蠢貨。也沒被打壞腦袋或是喝多了酒,他敏銳地察覺到有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年輕人不安而焦躁地挪了挪腳,但在曼徹斯特,在沒有比桑地的情況下。他們得聽霍普金斯的。
而且他確實——無事可做,更準確點說,不能做。
從窗口往下看,能看到貝普正在走出大樓的陰影範圍,夾克衫上的銀字在月光下閃閃發亮,安東尼霍普金斯第五次檢查了一下撒沙的情況——受到的傷害應該已經痊癒了。而精神方面的麻醉還得等上一會兒。
醫生不緊不慢地踏出房間,轉了個彎兒,沿着長長的走廊筆直往下走,對於他來說,醫院的每個建築構造都可以說是大同小異的。他不止一次地熟練而輕易地找到那些自己需要的小玩意兒——和以往的每一次那樣,他就像走進自己的廚房拿出一本食譜那樣從不知道爲何變得格外空蕩的藥房那兒拿走了一套密封的採血用具。
“那麼,你要我做什麼呢?”奇茲說。
凱瑟琳看了她一眼,似乎十分地不可思議:“我要你做什麼?你又能做什麼呢?”她用大拇指摸了摸打火機上的凹凸刻畫:“如果實在要說點什麼的話,那就離我外甥遠點——不管你帶來的影響有多麼輕微,但你不能因爲沒味兒就整天呆在公共廁所裏。”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