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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謝嘉儀突然笑了,笑聲真的如銀鈴一樣,灑落這個黃昏籠罩的園子。她笑着說:“殿下,承諾都是不容易的,但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殿下的承諾,我記下了。”這次,可別再把自己的話喫了。
“孤不會食言。”徐士行甚至不知謝嘉儀到底疑心他什麼。即使是鳴佩的身份,他也爬疏過整個過程,絕不會有人知道。
謝嘉儀再次笑了,含着些許譏誚,卻肯定對方道:“確實,太子乃大胤儲君,怎會食言。如此,我滿府下人也算終身有靠。”
徐士行立於斜陽,只覺他似乎真的有些看不懂謝嘉儀了。不過,他總覺得,他們還有大把大把的時間,能夠從長計議。他想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忙過這段時間,他一定會好好弄清楚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十一月的到來徹底把京城帶入了寒冬,早上起來的步步搓着手原地蹦躂,看着廊檐下掛着的冰溜子,踩着石臺去夠,還沒摸到,遠遠看到如意過來,忙哧溜下來,笑嘻嘻上前。
“哥哥,郡主今天是不是要去府裏。”天一冷陛下又病了一陣子,郡主這個月都留在宮中,白天忙着探看陛下,陪着陛下說話解悶,晚上帶着如意採月看幾處地方送來的賬本子。
錢瑩瑩生了個兒子,洗三和滿月郡主都大辦了一場。孩子母親給孩子取名叫“佐”,郡主直接請了旨意,給這孩子賜皇姓“徐”,可把錢家那一門人都驚到了。驚得錢老爺連着三晚沒召小妾,一個人在書房裏揹着手轉圈,他這纔看明白郡主並不是藉着他這個女兒跟人瞎胡鬧,這是真把他這個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女兒放在眼裏了。
他簡直納了悶了,他這麼多聰明能幹的女兒,一個比一個漂亮。就這個原配生的嫡女,天天悶頭悶腦的,連個話都不會說,下面人都能欺負她,要不是還有個奶嬤嬤鎮着,只怕她的嫁妝都能被下人偷走一半,就是長相也只是清秀,到底哪裏就入了郡主的眼呢!
如果真入了郡主的眼,他還真得考慮一下,宋子明這邊.....也許他不用這樣下死力地巴結着了,不說自己送過去的銀子,就是前段時間他的一個妾還給宋子明那個小星叫什麼的送了一套上好的珍珠頭面,上頭的珍珠最大的那顆有龍眼大。這也是他的意思,他把第二個女兒嫁過去本來就是爲了籠住宋子明的,結果這個女兒偏偏把蘇煙的丫頭給打了,兩房鬧了起來。他這邊供給宋子明花用的銀子光今年就幾千兩,那邊這個寵壞的女兒就給他惹事,得罪宋子明的心頭肉乾什麼,這不相當於給他往下漏銀子,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