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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什麼?真的只是爲了栽培一個將來可能用得上的書生嗎?還是,因爲那是她的哥哥?
這不是柳玉珠第一次這麼猜測了,可一想到陸詢回京後就要向一位京城閨秀提親,柳玉珠便再次將這種念頭甩出了腦海。
隨便陸詢吧, 她本來就欠他的債,如果陸詢能夠幫哥哥中舉, 她們柳家就又欠了陸詢一份恩,陸詢真要找她來討要,不是要她做妾就是要她再伺候他幾晚。做妾是不可能的,大不了再陪他睡幾次,睡到他返京爲止。
這件事,柳玉珠已經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準備,反正,她早就伺候過他,反正,從秋闈結束到陸詢調回京城,最多也就三四個月。
不再去想陸詢,柳玉珠趁閒時給哥哥縫製了一件秋袍,上面繡了簡單的蘭草紋,並無其他寓意吉祥卻有可能給哥哥帶去壓力的圖案。
三個月匆匆而過,七月底,柳儀回了柳家,前往府城前與家人團聚一晚。
“這幾個月讀得如何?”宋氏有些急性子,忍不住問。
柳儀笑道:“大人說我基本功很紮實,這陣子他除了爲我出題、釋疑,都在指點我應試機巧。”
宋氏:“那你有把握嗎?”
柳儀還是笑:“盡力而爲,考場上什麼都可能發生,兒子倒也不敢承諾母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