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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修生爲武將,軍紀嚴明,軍中除慶功之外,任何時候都不準飲酒作樂,喝酒誤事,是軍中大忌。
“夠了,公孫老弟,再這麼喝下去,我可不好向太夫人交代。”喝壞了身子算誰的。
“酒能醉人,是個好東西,”公孫笑舉杯再飲一杯,“你隨意。”
見他又要端起酒杯,白木修堪堪攔下,真讓他繼續喝下去,一會他還得負責把人給扛回撫遠侯府,着實是費力不討好之事,“行了,”他一把奪下公孫笑的酒杯,公孫笑不惱,持起酒壺,白木修又眼明手快的奪下酒壺,神色微變,正色道,“公孫,到底何事惹你如此煩惱,需以酒澆愁。”
着實不像公孫笑的行事準則,纔剛成的親,沒有身爲新郎官的春風得意也就罷了,還一臉的心情,其中必有貓膩。
“是否侯爺夫人給你氣受了,”若爲正事,斷然不會讓公孫笑煩成這樣,必定是家事,白木修以過來人的身份勸戒,“夫妻之間的事,牀頭打架牀尾合,認真可就輸了,你一介男子漢大丈夫怎會被個女人弄得頭不是頭,尾不是尾的,實在太不像你。”
公孫笑抬頭,冷睨白木修,幾杯酒下肚,他卻仍舊沒有絲毫的醉意,黑眸清明,“哼,”他冷哼一聲,又是冷笑,“白木修,現下你倒是說起風涼話來,若不是你縱容自己的妻子,本侯又何必如此。”
白木修神情之間閃過一抹尷尬,月伶對此事的確是過於熱情了些,一旦認定爲合適的便會卯足了勁去湊合人家,以往她還會讓當事人雙方有足夠的時間去培養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