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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我當你是天,你是天,”她不當他是天,他就是個屁,“若不是我命大,等到你找到大神教,早就剩一副白骨了。”不對,也許連白骨也找不着了,連骨灰都沒剩一把的。
“大神教沒有爲惡於我,在大神教我喫好喝好睡好的沒有被虐待,我給神無邪做事,他是算錢的,還額外教我武功,光是這種種,我怎麼恨得起來。”他對大神教無感,那是他的事,他總不能把自己的感情一重重的強加在她的身上。
她不受。
她的話,無疑是火上加油,公孫笑平時不是個容易受激的男人,可,他也有容易受激的一面,此時此刻,他便被激怒了。
他的妻子,爲了一個不相干的男人,爲了一個相干的教派,來編排他,來指責他。
大神教當真了得,連她也被洗了腦嗎?
“神無邪教你武功?”他不信,“我倒要試試。”言罷,他便出招襲向阿臨,阿臨哪裏反應得過來,他的手刀已經險險的砍在她的額,那掌風,帶着狠勁,他瞧她來不及反應最後關頭已經收了些勁道,可,依舊攔不住襲來的掌風內勁,她白了臉,雙目圓瞪,不敢置信的盯着公孫笑。
他說,她是他的妻子。
狗屁啊,他真有當她是他的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