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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上官塵的模樣，陳杭緩緩說道：“我也是看了一篇文章才知道的，文章說：古老的東西失去了新的光澤，所以它顯得蘊藉；古老的東西有了許多傷痕，所以顯示了歲月；古老的東西一定是上幾代人傳下來的，所以顯示了傳統；古老的東西與現代潮流有差異，所以顯得典雅。一個成熟有品位的人，一定是有同情心和諒解心的。”
“姐，假如我今後不小心犯了錯，你會諒解我嗎？”上官塵小心翼翼地問到。
陳杭認真地點了點頭說：“當然會啦，誰叫我們是一家人呢，如果讓別人去諒解，還不讓別人笑話死了。”
上官塵拉着陳杭的手說：“姐，你真好！”
“好有什麼用啊，某些人也不懂得欣賞啊！”陳杭有點酸溜溜地回答到。
上官塵一聽，感覺不好了，這話不能再說下去了，忙說：“姐，我就懂得欣賞你，我現在就懂你，你現在餓了，對不對？等喫完了飯，我帶你去琉璃廠，看古董去。”
陳杭白了上官塵一眼，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