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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杭聽了點點頭，便緊緊地挽着上官塵的胳膊，顯得格外小心。兩人邊走邊看。上官塵用開眼看了看這些擺地攤的，發現沒有一件東西是真品。
陳杭看中一地攤上擺的玉製鎮紙，便對上官塵說：“弟弟，這鎮紙挺好的，我想買給我爸用。”說完便彎下腰，拿起鎮紙看了起來。她看了看便問道：“先生，這款鎮紙多少錢。”
那擺地攤的人便說：“姑娘好眼色啊，這款鎮紙是袁世凱曾經用過的，你看上面不僅雕有龍，而且還刻有洪憲元年四個字。當年袁世凱死後，這款鎮紙被他的一名副官盜走，後來流落到民間。我也是前幾天得到此物，我收來時花了四萬五，姑娘我看你也挺喜歡的，與這款鎮紙有緣，我不多要，五萬整好了。”
上官塵用開眼看了看，發現是款贗品。陳杭用眼神看了看上官塵，意思是在徵求他的意見。上官塵說：“姐，你確實看中了？”
陳杭點了點頭。上官塵便開口問攤主：“老闆，一千塊賣不賣？”
但凡在這種場合買賣的人，都只是一個開價，一個還價，從不提贗品二字，即使買到了贗品，也只有認了。誰叫自己的眼力不高呢？
“我說年輕人，哪有你這麼還價的？”攤主大聲說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