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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鳶蘿由着他擦,心神仍然沉浸在剛纔八卦中,捱過身子靠近齊懷淵問他:“林夫人是不是不喜歡惠伶姐姐啊?”
齊懷淵邊給她擦手,邊抬眸瞧了她一眼,很有種連這個你都不知道的瞧不起,但最後還是好心地給她解了惑:“安惠伶的母親跟林恆的父親是大學同學。”
大學同學?瞬間豁然開朗!鬧了半天敢情這是鴻門宴啊,一場針對安惠伶的鴻門宴,而他們則都成了陪客兼看客。白恩秀,安惠伶,一個上首位,一個最末位,林夫人這分明就是藉着白恩秀故意羞辱安惠伶嘛。
也難怪林夫人,這年頭的大學同學,說出來就跟古時候的表兄妹一樣曖昧不清。有誰會樂意讓一個跟自己老公有所牽扯的女人的女兒來當自己兒媳婦?就算是素未相逢,只怕也是要恨上三分的。只是安惠伶這樣心高氣傲的一個人,哪裏受得了這樣的羞辱啊。
反觀白翠濃母女到是春風得意,絲毫沒有察覺林夫人的用意。林夫人用她們母女刻意羞辱安惠伶,對於她們來說,何嘗不是另外一種羞辱?只可惜她們非但不覺得有什麼侮辱,還一副自鳴得意的樣子,就算是有人用揶揄的口氣跟她們講話,只怕她們也會認爲那是人家在嫉妒她們。
齊懷淵一直盯着她,她那若有所思的模樣還挺可愛的,末了拍拍她的腦袋,問:“我說,你的小腦袋瓜子都在想些什麼呢?”竟然這麼入神。
西鳶蘿轉過頭看他,眉眼壞壞一笑,湊過去不答反問:“你有大學同學嗎?”
齊懷淵一怔,隨即笑答:“有,當然有。”心中已然隱隱猜出接下去她將要問什麼。
果不其然,西鳶蘿更加湊近他一分,美麗的笑靨中藏了幾分危險的氣息,眯着眼睛問他:“林恆父親和安惠伶母親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