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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恩秀看了看齊懷淵,最後轉回目光停留在了西鳶蘿的身上,皎潔的月光之下,她原本如玫瑰般嬌媚豔麗的臉孔,此刻顯得蒼白羸弱,一對黑漆漆的眼睛點墨一般,盈盈欲淚,望着她的眼神悽悽慘慘,彷彿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般。
“鳶蘿,我知道以前是我和媽媽對不起你,但是我們現在已經收到懲罰了,求求你,放過我媽媽,她病的都快死了,求求你,給她找個醫生,好嗎?還有,我弟弟還小,他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折磨他了。”
與其說是白恩秀在求她,還不如說她在給她下套。她當着齊懷淵的面說這些,分明就是故意挑撥,想讓齊懷淵覺得她是一個惡毒的壞女人,順帶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來勾引齊懷淵。真是無恥之極。
西鳶蘿冷笑一聲,鄙夷了地上的白恩秀一眼,冷冷地道:“如今掌管西家家務的人是小奶奶,你有什麼事,去求她就是了,少來我面前裝模作樣。”
說罷,她拉起齊懷淵的手便往裏走。
而那白恩秀偏偏不識相,再一次叫住了他們,還很大聲的質問她:“西鳶蘿,難道你要眼睜睜看着我媽媽病死麼?”
西鳶蘿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回過頭,冷冷地看着她,說:“白翠濃的死活,與我何干?”
白恩秀頓時噎住,臉上楚楚可憐的表情瞬間被猙獰所替代,哼了一聲,對着齊懷淵的背影說道:“大公子,像她這樣惡毒的女人,真不知道你喜歡她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