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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抬眸。“爲什麼這麼問。”
“煉藥可是你們兩人的事,爲何她就自己一人看着果藤,卻只吩咐姊姊做些煉藥的瑣碎事,分明是想佔着大功罷了。”玲瓏尖聲道,語帶不忿。“也是,她一個外族人,想在本族立足,總是要多些恩眷。”
“玲瓏對她,當真是不喜地緊。”面對小丫頭一疊聲的抱怨,酹月只是淡淡一句帶過。
玲瓏一怔,“難道月姊姊喜歡她?”
這番,輪到酹月沉默了。喜歡嗎?她暗暗在心底裏否定,對晚歌,她沒有不類的想法,只覺各人有各人的命數,亦有各自的路數,若不能易地而處,誰也無法指摘誰的不是。煉藥是王的命令,她雖淡泊世事,卻也爲一族老幼擔待,接了這將自己置於炭火之上的指令,這是她身爲巫女的使命,也是必然。選擇守護,註定孤獨,也註定早晚會被犧牲,從她承襲巫女之位的那一刻,她早就看淡一切。只是晚歌,她又是爲了什麼如此執着?以她的聰明不會無知到相信這世間真有長生不死的祕藥,那麼,她如此執迷當往,又到底爲了什麼?
她思慮不清,只是從她將藥引練成那日起,晚歌便愈來愈少回來精舍了。偶爾回來,也多在夜半時刻,踏一地清霜,分花拂柳而歸,躡手躡腳跳上窗,再潛入她臥房,青衣上沾了淡紅的花瓣,她也不拂去,只披一身月色站在她牀頭,柔柔地瞧着她。
每當此刻,她便再也無法強裝沉睡,只好擁被起身,冷臉喝她出去。打開的木窗流淌進一室月光,她拖着長長的影子,越發賴皮起來。“酹月姊姊,唔,這次,可有十日沒見了呢。”
笑容妖嬈中帶着濃濃的寵溺,那女子幽魅的眸心漾開絲絲漣漪,襟前沾着的花瓣恰如其分地落下,將將便落在她的手背。她略略觸動,伸指拈起。
“你可知我爲何如此緊張那長生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