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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而不帶絲毫感情的吩咐令唐小軟心頭一麻,腿上的知覺倒是恢復了。然後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裏她的噩夢纔算真正得開始了。從兩個沙包到三個、四個,她連沐槿衣是何時又是如何移動身形的都看不清楚,只覺那女人簡直是會凌波微步一般嗖、嗖、嗖,她眼前只餘一片暈芒的白光,再有,就是那四面八方隨時隨地的空襲。完全不記得到底是摔了多少次狗□□,滿頭大汗連到底是疼還是累都分不清,終於在她眼前一黑基本要昏死過去的那一刻沐槿衣天籟一般的大赦終於響起:“先到這裏。你休息一下。”
“你……這個惡毒的……”唐小軟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軟趴趴地摔倒在泥地上,兩眼一閉便沉沉地昏睡了過去。
這番休息委實是夠徹底。
魘—會挽雕弓如滿月
窗外桃花三兩枝,樹影橫斜,暗香浮動。一隻白色的蝴蝶忽然飛進窗中,撲棱棱地便停在了那白衣女子的肩頭。晚歌立在窗下,不無詫異地望着那花紋奇特的白蝶,纖細的翅膀彷彿勾勒着花瓣樣的紋路。
一身素色的廣袖輕羅裙,墨如裂錦的長髮在腰間的位置以一條雪色的絲絛鬆鬆束着,纖手如凝了霜雪,酹月微微地偏首。“你怎麼來了?”
“哎?”晚歌一怔,隨即笑道:“酹月姊姊可真是好耳力。”
素裙女子卻只是微蹙了眉頭,凝神等了片刻,方道:“好,我知道了。”
晚歌愕然地望她,那奇特的白蝶卻在酹月說完話之後便撲棱棱飛走了,只留空氣中一縷淡淡的清香,似花非花,似露非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