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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點頭,沒理會躺着慘叫呻吟的大漢們,隨江小晚上了車,越野車掉轉車頭駛出服務區。
“小姐,去哪裏?”一箇中年軍官低聲道:“首長已經知道了這邊的情況,讓咱們聽小姐的命令。”
“去海天!”江小晚哼道。
“是,海天!”中年軍官應道,越野車加速,風馳電掣般呼嘯而行。
他們來到卡宴前,它已經變成一個冒着黑煙的空殼,面目全非。
越野車放緩,江小晚打量一眼,搖搖頭:“走吧!”
越野車呼嘯而去,身後那輛緊隨其後。
車裏空氣凝重,江小晚胳膊肘放在車窗上,支着頭,又彎又細的眉毛輕蹙着,圓亮大眼忽閃,陷入沉思。
方寒沉默不語,回想先前的一幕,自己預感真的越來越準了,到底是龍元還是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