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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釵道：“我原本還懷疑呢，你炒股太不準了，現在看還真靠譜。上一次是這樣。這一次也是。……你這預感只對自己上心的人有效吧？”
方寒笑着點點頭。
周小釵抿嘴笑了一下。
沈曉欣頓時臉紅了，嗔道：“你笑什麼！”
周小釵笑道：“你也太心虛了吧，我隨便笑一下都不行？”
“誰心虛了！”沈曉欣沒好氣的道：“一看你的笑就知道你想些亂七八糟的！”
“好好。我不笑就是了！”周小釵緊抿住嘴。
她掃一眼方寒，又看看沈曉欣的嘴脣，方寒有些不自在的轉過頭，師母太精明，還真被她看出一些蛛絲馬跡。
沈曉欣也紅了臉，周小釵卻知趣的沒多問，讓兩人都鬆了口氣。
“好啦，天也不早了，大夥都睡吧。”周小釵起身，拍拍巴掌：“就權當是一場夢，明天醒來就忘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