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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行嗎？”趙雪怡皺眉。
方寒笑道：“那怎麼辦，我總不能強行治療吧？惹惱了伯母，她一個電話我非要被逮起來！”
“你生我媽媽的氣了吧？”趙雪怡看着他臉色。
方寒笑道：“不信有什麼辦法。我再厲害也不可能讓所有人都相信自己，還是依伯母的心意吧。”
人的性命是自己的，她自己選擇這條路，自己也擋不住，只能由她，再說了，現在西醫深入人心，人們不大信中醫。
趙雪怡嘆了口氣：“我再勸勸我媽。”
“算了，伯母的脾氣勸也沒用。就依着她吧。”方寒道：“等她做完手術，我再替她調理調理心臟。”
趙雪怡皺眉：“你要走？”
方寒道：“手術要儘快進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