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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傷害她們，所以只能傷害我？！”海黛奈特緊盯着他。
方寒歉然笑笑：“海黛，其實我們只相處過幾天，即使有好感，及時止住也來得及，不會有太深的傷害，李棠她們不同。”
“感情是不能拿時間衡量的！”海黛奈特蹙眉看着他，想看透他的內心，不能理解他的決定。
方寒道：“我們就到這裏爲止吧，做朋友，別再向前了！”
海黛奈特搖搖頭道：“爲什麼不行，……你也喜歡我，是吧？那爲什麼不能在一起？！”
方寒嘆道：“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那從前呢？！”海黛奈特緊抿薄薄的紅脣：“你那時也有女朋友，不還是繼續交女朋友嗎！”
方寒苦笑一聲，嘆道：“我那時可能還不懂事吧，其實不該那麼做，傷害了太多人。”
“你真的決定，不會改主意？”海黛奈特緊盯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