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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政心思簡單,沒聽出母親所謂的“以後沒機會”的話外之音,唯有讓他辭職的話聽多了,難得地有了脾氣:“我拿手術刀是救人,拿筆簽字的話對大唐未必是好事。媽,我說過多少遍了,我不想進大唐,爸也是同意的。況且,大唐有大哥啊。”
就因爲你大哥在大唐。一語戳中了鄭雪君的心事,她火氣突升,語氣裏充滿了恨鐵不成鋼的怨氣:“還好意思說,你一個大男人以死相逼,你爸跟你丟得起人嗎?”
邢政絲毫不覺“以死相逼”的經歷有多不光彩,“我只是爲我熱愛的職業能屈能伸了一把。”
聞言,低頭用餐的邢唐脣邊有隱隱笑意。
“能屈能伸是這麼用的嗎?”鄭雪君險些沒控制住把粥碗砸在他頭上,看看裏面裝的都是什麼:“你是想氣死我吧?”
還是邢業的出現制止了這場爭吵:“大早上的,又怎麼了?”
鄭雪君的眼淚說來就來,見到丈夫的瞬間,她委屈地哭了起來:“做醫生那麼辛苦,總是要熬夜做手術,我勸他趁現在年輕好好和邢唐學習,以後也好爲你分擔公司事務,他就是不肯。”
對於鄭雪君收放自如的表演,邢唐佩服。他低頭繼續用餐,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態。
“回公司就不辛苦嗎?”邢業在餐桌主位上坐下,保持中立的態度:“邢唐大學期間就在公司實習,直到現在才坐上副總的位置,你覺得阿政會比他哥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