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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葉結蔓氣一急,狠狠地瞪了紀西舞一眼,辯駁道,“你有必要這樣一副蔑視他人的模樣麼?是不是隻要是好人,你都不待見?”
“生氣了?”紀西舞倒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這裴堯遠若不生在裴府,我自然不會這般苛求,只是他既是裴家人,卻絲毫沒有裴家人的自覺。生爲一個商人家族的嫡系子孫,他這樣同情心氾濫可是糟透了。若非裴永川只有一個夫人,四人一母同胞,裴堯遠哪裏還有這麼好的命。”頓了頓,“不過看樣子你對那裴堯遠挺有好感的嘛。”
“我纔沒有!”葉結蔓的臉都微微漲了紅,倒不是因爲害羞,而是因爲薄怒,“裴堯旭雖然死了,但如今這成婚禮數卻是全的,在沒有得到自由身之前,我始終是有夫之婦。你莫要說出這種話來。”
“禮數?”紀西舞眼梢盪出笑意,“你別忘了,與你一道度過洞房花燭夜的不是裴堯旭而是我。至於這樁陰親,也自始至終是與我結的。聽你這麼信誓旦旦,莫不是要爲我守身如玉?”
葉結蔓的臉漲得愈發紅,不知該如何辯駁,只得僵硬地偏開頭去,沒好氣地低低道:“隨便你怎麼說。”
房間裏的氣氛一時陷入僵持。葉結蔓不欲理睬紀西舞,兀自闔上眼休憩起來。對方倒也安靜下來,沒有再說話。
這般過了沒一會,靜下心來的葉結蔓忽覺右手手腕又開始痠疼起來。她忍了會,那疼痛卻在靜謐中顯得愈發清晰。葉結蔓想起之前汪思倩送來的藥膏被她隨手放在了衣櫥裏,勉強撐起身子,望了一眼離牀榻不遠的衣櫥,不願再麻煩舒兒和安兒,想了想,還是抓着牀架試圖站起來。
不過簡單的動作,葉結蔓卻花費了好長一段時間。當趔趄着好不容易站穩後,她的額頭已經又沁出些許薄汗來。葉結蔓只覺身子虛軟得快要滑落在地,暗暗咬了咬牙,抱怨都是因爲被某隻女鬼上了身才搞的自己現在寸步難行。幾步距離,卻邁動得很是困難。等扶住衣櫥時,葉結蔓忍不住停下來低低喘着氣。她能感覺到紀西舞的視線自剛纔起就落在自己身上,卻毫不理會,兀自打開衣櫥尋到了那個瓷瓶,又往回走去。
只是這次,卻發生了一個小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