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03 五年 (第6/1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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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絕抱了抱那小糙漢，心中一股難言的火，似乎要從雙眼之中衝出去，被他奮力地堵了下去。
夜半，夏錦華早早地睡了，要親自照料幾個娃，實在是不容易得很。
司空絕睡在暗夜之中，眉間三隻眼睜開，能看清那夜色之下掩藏着的一切，甚至能看清三狗子毛髮裏面藏着的殘碎麪包屑。
因爲他是神，他能看清凡人不能看清的一切。
也因爲他是神，他不能長留人間。
所謂，仙凡不得通婚，是亙古不變的道理，這是天地之間最基本的秩序，而他本身就是秩序被破壞留下的產物，他知道破壞這種秩序將要承擔的後果。
他的母親，他的妹妹，都是……
他看着夏錦華的容顏，癡癡、淡淡的，忽然，他披衣起身，出了房去。
門外，正是燈火通明的時候，花燈會就在這幾日了，城中年味十足，夜不眠。
因爲這裏是潛龍之城，一下子出了兩個皇帝，被賦予了非同一般的意味，城中人是越來越多，越來越熱鬧了，就算此時半夜，也不見多少落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