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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輛吉普車直奔出事的村莊，路上週燦才知道，這次共四人被殺，分別是剋扣救濟糧的村長和他潑婦老婆，有些癡呆的大兒子，還有好喫懶做村中一霸的二兒子，這一家子除了那癡呆沒好貨，全村的人都讓他們得罪了。可要說殺人動機，還真找不出來，不至於有那麼大的仇殺人全家，要不是村裏人全都安分老實，也不會被欺壓那麼多年。
車輛在崎嶇難行的盤山道上行駛，在一個小山窩裏出現了一個村莊。
進入村子剛一停車，周燦掃視周邊，就看到了正蹲在石碾子上抽旱菸的一位老大爺，這老頭足有八十多了，臉上皺紋堆積，一幫警察到來，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老皮正要去找其他村幹部幫忙組織下村民，周燦卻一擺手制止，接着在老皮衆人的注視下向那老大爺走去。
“大爺，多大年紀了？”
周燦滿臉堆着笑詢問，可那老大爺只是翻了翻眼皮沒吭聲，周燦也不氣餒繼續詢問。
“大爺，殺過不少人吧？”
這話讓老皮衆人一驚，老皮剛要說周燦搞錯了，就被凌如煙阻止。只見那老大爺把菸袋在石碾子上磕了磕開了口。
“年輕時到棒子國打過仗，殺了不少，十個還是九個記不清楚了。”
周燦再抬頭看看他頭上的罪惡值，搖着頭嘆息一聲，“可你爲什麼殺了村長一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