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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主善和主惡,就是個一輩子啥都沒幹的女孩,靠着平時的所作所爲積累了些善惡值,可以說成是清清白白,乾乾淨淨,或者還可以說成是無慾無求。
周燦撓撓頭,下到電梯底部有轉身上了另外一部電梯,快步跑了上去,跟在不遠處的小女孩身後一直來到三樓,看着她走進程瘋子的會館內部,再想進去卻被守門的迎賓員攔住了。
“先生,沒有預約是不能進去的?”
之前要進就被攔了,程瘋子的電話還關機,這次還是一樣,周燦撓撓頭沒有硬闖。那姑娘既然姓程,一定跟程瘋子有些關係,很可能就是他那個熱愛雕刻的孫女,如果硬闖,就會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過還是不放心的向迎賓小姐問了一句,“那是程老的孫女吧?”
“是的,還是我們這裏最好的玉石雕刻師。”
得到肯定的答案,周燦這才滿意的轉身就走,只要是程瘋子的孫女,有的是機會見面。
走在大街上,已經是下午四點多,肚子咕嚕嚕一叫喚,這纔想到自己還沒喫午飯,順腿走進一家還在營業的小麪館,點了一份面坐在那無聊的等待,眼睛環顧四周就是一亮。
一個穿着邋里邋遢的男子也在麪館裏喫飯,罪惡值竟然達到了八百多,周燦趕緊使用了探查之眼。